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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想拍電影的人_立體書封.jpg

「一心一意為謀求觀眾的幸福而拍」是他對電影的信仰,

從影逾一甲子,永遠只拍平凡人、說日常事,

日本國民導演山田洋次 第一本中文版電影隨筆

 

作家朱天文.導演吳念真、陳玉勳、傅天余──推薦

資深電影人褚明仁──導讀

 

電影天皇黑澤明視他為至親知己,完成《一代鮮師》劇本時第一個拿給他看。

他也是鬼才編劇橋本忍值得驕傲的首席弟子,合力改編《零的焦點》、《砂之器》等多部經典。

台灣導演吳念真說:「我喜歡的導演很多,但最喜歡他。我覺得他是庶民電影之王。」

香港導演陳可辛說:「他是我的偶像。『舉重若輕』這四個字,總讓我想到他的電影。」

他是山田洋次,一個一心一意只想拍電影的人。

 

  國寶級導演山田洋次擅長以時代小人物為題材,運用樸實、深刻且詼諧的手法,反應大眾的生活點滴,被譽為日本的心靈代言人。橫跨昭和與平成兩世代、年近85歲的他,從影資歷超過一甲子,卻熱情依舊、活力不減,快步邁向生涯第85部電影作品。而這條始終如一的電影路,往後也將繼續下去。

  從搬演超過20年票房卻始終不墜的長壽電影《男人真命苦》,到70年代愛情電影經典代表《幸福的黃手帕》,再到顛覆傳統武士形象的國際佳作《黃昏清兵衛》,他的導演生涯不追求傳奇色彩、他的作品不見浮誇矯飾,當所有都導演夢想拍攝文藝鉅片、傾心鑽研新穎技法,他卻著眼平凡不起眼的人生日常,堅持「藝術是為使人歡愉而存在」,貼近觀眾的心靈深處,為同一信念傾注畢生心血,不斷用叫好又叫座的電影來證明娛樂電影的價值。

  「我們必須一心一意為謀求觀眾的幸福而做。」──作者此一精神在他的電影作品中一脈相承,使觀者為之動容。在本書中,山田洋次自敘半生的電影創作經驗,回溯兒時記憶、電影初衷,娓娓道來自身的心路歷程與生活感悟,除了以代表作為例,暢談電影觀以及拍攝現場的種種體會,也對當代電影藝術提出獨到的看法與敏銳的針砭,透過幽默的口吻鋪陳出山田洋次的電影世界,筆調一如他的電影,樸質而懇切,充滿人情溫度。

 

談電影──

「許多人都認為拍娛樂電影是二流導演的事,期許自己哪天能成為一流導演,將川端康成的原作改編成電影,拍成文藝鉅片。我反而想拍人們疲累時想看的歡樂電影,那種電影工會成員和大學電影社學生們在座談會上大發議論的電影,我才沒興趣拍呢!」

 

談文化──

「如今有『影像文化』這種頗自以為是的說法,還說我們就是這種文化的旗手;也有『文化人』這種的奇妙說法,彷彿文化人就是文化的創造者。但事實上,文化早就存在於民眾的生活中。我認為一部好的電影問世後,大家看了能互相欣喜地說:『真好!啊,真是太好了。』這就是文化。」

 

談寫劇本──

「寫劇本最重要的是有無主題思想,技術問題只排在第二、第三,甚至是第四順位。如果一心想用花俏的技巧撰寫劇本,往往會落入危險的陷阱裡。劇本靠得不是技巧,而是創者藉著題材展現魅力的方式,一味仰賴技巧寫出毫無內涵的劇本,只會讓創作者的功力急遽衰退。」

 

談演技──

「非日常性的表現,例如以特殊語調說出特別的台詞,或是瞪大眼睛展現氣勢、讓人為之一驚等並不困難,要說每個人都做得到也不誇張。可是能讓觀眾突然回顧起自己的人生、回想起自己曾經歷過的某種感情,那種真實而自然的演技卻不簡單。」

 

談創作──

 

「身為一介小市民,我要將日常生活中觸動人心的事,透過某種契機使之成形,在構思中建立骨骼、填上血肉,完成具體的作品。做得好的話,就能得到觀眾的同感鼓掌叫好,如果當場創作者也在現場,觀眾應該會想跟創作者握手吧!我想看的是那種有肌膚溫度的作品,我也想拍那樣的作品。

 
【作者簡介】
 
一九三一年生於大阪,童年於中國滿洲度過。一九五四年畢業於東京大學法學部,同年進入松竹電影公司擔任助理導演,一九六一年以《二樓的陌生人》步上導演之路。一九六九年《男人真命苦》系列開拍,之後陸續推出《家族》、《故鄉》、《同胞》、《幸福的黃手帕》、《兒子》、《學校》等多部代表作。二○○二年以《黃昏清兵衛》一舉囊括日本眾多電影獎,並獲奧斯卡最佳外語片提名。延續二○○六年《武士的一分》的票房佳績,二○○八年柏林影展參賽作《母親》亦蔚為話題。二○一○年的《春之櫻》獲邀成為柏林影展閉幕片,並獲頒導演特別貢獻獎。二○一三年以《東京家族》向前輩小津安二郎致敬,二○一四年以《東京小屋的回憶》獲柏林影展銀熊獎。此外,亦獲得紫綬褒章、朝日賞、勳四等旭日小綬章、文化功勞者、文化勳章、東京都名譽都民顯彰等多數榮譽。二○一五年推出新片《我的長崎母親》,並籌拍《家族真命苦》於二○一六年上映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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